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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世界烧伤治疗的新趋势
——在第六届全国烧伤创疡学术会议上的报告
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烧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徐荣祥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代表及与会的同志们：
第六届全国烧伤创疡学术会议，在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河南南阳市政府、卫生局、中国石化河南公司及南石医院各级领导的大力支持下，今天开幕了。为此，我首先代表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烧伤专业委员会、中国烧伤创疡科技中心和中国烧伤创疡杂志社向以上单位的领导及会务组的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亲切的问候。
这次会议主要议程有以下几个：一是对多年来为推广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做出突出贡献的老专家颁发特别贡献奖。二是向15位大面积烧伤康复患者及经治医生颁发第三届全国烧伤康复明星奖。三是根据国家卫生部科技司文件(90卫科技成字第34号)精神，颁发第四届全国烧伤创疡科技进步奖。四是进行学术交流，并观摩学习中国烧伤创疡科技中心南阳分中心的先进经验。
同志们，这次会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第六届全国烧伤创疡学术会议象征着我们烧伤创疡医学的发展已走过十二年的里程。我们每两年举行一次会议，早在1988年的第一届学术会议上，已展示出了全国以南阳、山东和海军402医院等最早步入到我们的烧伤湿性医疗
技术行列的单位。当时，中央的有关领导对这个学术及所举行的学术会议都非常重视，中央电视台作为重要新闻题材进行了报道。今天，大家回想起来意义十分重大，因为从第一届学术会议内容明显看出，我们在烧伤治疗方法学上有了重大突破。
这次会议的东道主河南南阳烧伤分中心是一所从无到有、从30多人的职工医院发展到今天300多人的医院，从3间单身宿舍的病房发展到今天有很高声誉的烧伤中心。这说明我们烧伤事业发展速度之快，烧伤救治水平逐年提高，都让人兴会淋漓。这次会议是一个划时代的会议。烧伤创疡医学走过了她十二年艰难而光辉的里程。因为在十二年的发展历程中坎坷不平，曾发生过无数次学术之争，甚至导入政治争论。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已于1991被国家卫生部列入向全国推广的十年百项计划，但出人意料的是与该项技术相配的湿润烧伤膏却迟迟未能转为准字号。今天，我在这里向大家宣布，湿润烧伤膏已于2000年2月3日被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为国家级新药，这又是值得我们大家可歌可庆的一件大喜事。我相信，我们大家一定会借此大好形势，借这次会议的东风，踏踏实实地搞好我们的事业，把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再推向一个新台阶。借此机会，我想根据近两年来的发展情况，对以下几个问题向与会代表作简要介绍，供同志们借鉴参考。
一、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在国际上的影响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在国内虽然走过了一个艰难的里程，但就目前形势来看，她在国内烧伤治疗方法学上确实已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转折。与此同时，她在国际上的发展也已成为我们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医学体系屹立在世界东方，我们感到非常自豪。湿性医疗技术在烧伤医疗技术革新领域里的发展还得靠我们中国人。如果中国的各个学术界都能象我们这样发展到这个地位，中国的科技不会再是“科技是人类的主要生产力”的口号，而是主宰一个学术社会和领导一个医学领域发展前进的行动。但应看到，我们现在的科技医疗水平和研究水平在国际医疗界还不成比例。2月23日在阿拉伯国家召开的国际会议，有70多个国家参加，西方发达国家有27个国家代表参加。在这个会议上我并没有做关于烧伤医疗技术的报告，因为不需要我介绍，参会代表有50%是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专家，他们在做我们曾经做过的工作，而我的报告题目是“21世纪烧伤医疗技术”。这样无论是西方外国的专家还是东方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专家，其共同的感受是烧伤治疗学术在21世纪不应再象20世纪那样。20世纪初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在面对众多深度烧伤病人而没有有效的科学治疗方法的前提下，把外科技术用于烧伤治疗。先把烧伤创面干燥结痂，而后切除烧伤组织进行植皮愈合，使烧伤病人由烧伤发病进入到创疡发病，最终突破了过去烧伤面积超过30%就无法治愈的极限。在过去近一个世纪的年代里，人们最早的想往，并不是要用外科这样的技术，而是都在努力创造一个烧伤治疗学术，但西方没有实现，其根源是他们一直在原外科技术上精益求精的做工作，没有摆脱西方的传统模式。然而，在世界的东方，却出现了适于烧伤治疗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最终根据它的适应症和所要达到的目的，形成了现在的新的烧伤治疗模式。
在阿拉伯国际会议上，我们将两种技术所产生的高水平治疗结果的幻灯片展现给大家，让大家共同回顾、分析和分辩两种疗法的客观疗效。其公认的结论是他们所实行的外科切除植皮技术和我们所实行的湿性医疗技术的结果乃天壤之别，而不得不承认湿性医疗技术的确技高一筹，从根本上改变了西方治疗模式的弊端。同时我们也体会到，同等伤情的烧伤病人采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治疗方法所产生的不同疗效最有说服力。从治疗结果分析，可以认为是正常人和残疾人之间疗效对照。由此给我们及与会代表带来的共同启示是：21世纪，我们不能再走用外科技术处理深度烧伤的老路，要坚定不移地走湿性医疗技术的路子。事实上，在21世纪，随着科学的发展，不可能让一项好的技术被遏制，也不可能让一个过时医疗技术再继续下去。当时我举了一个例子，一周前，以色列的烧伤病人通过互联网向我们求救，我们指令他到埃及中央医院去接受湿性治疗。由此说明，我们的技术同阿拉伯乃至世界各民族已蕴含着近在咫尺的关系，并不存在任何的民族矛盾，因为新技术是没有国界的。21世纪是资讯科技的大发展时代，是病人找医生，而不是医生找病人，即病人有权找新的医疗技术。如果跟不上这个形式，你就会被淘汰。当然这个概念对西方国家的医生来说没有必要提醒他们，因为西方专家们的自身革命精神超过了中国。而我们中国有不少人仍在固守着以往的治疗模式，唯恐别人超过他，即使取得了三分成绩，也可能当作是千古绝唱。所以，我们的总书纪江泽民同志在两院院士会议上讲，为什么近代科学技术首先在文艺复兴后的欧洲出现，而未能在中国出现，就是因为我们的学术观点和思想模式老化。所以在这次会议上要提出这个观点，让大家共同意识到，21世纪的皮肤深度烧伤治疗再用外科手术方法恐怕不适当了，故惯用的适应证要修改，必须对西方的烧伤外科医疗技术进行调整。当然，超出皮肤范畴的热力伤，即皮肤以下的组织烧伤，任何技术都可以使用，包括外科植皮技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对脂肪层以上的烧伤可以实施烧伤湿性医疗技术达到皮肤再生的好效果；而脂肪层以下的深部组织烧伤，目前尚未形成新的治疗体系，在继续深入研究的同时还需要外科植皮技术的配合。对这个问题需在21世纪东西方共同研究发展，湿性医疗技术更应进一步发展，以重新确定外科植皮医疗技术的位置，也就是要重新确定它的适应证。学术报告时间虽然不长，但引起大会共识，无论是西方烧伤外科学者还是东方湿性医疗学术专家都没有异议。会后，很多专家非常激动，纷纷要求我到他们的外科学术会议上做专题报告，开阔大家的思路，让中国的学术没有国界，我非常高兴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这就是中国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说到中国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在国际上的影响，还包括在科学发达的美国。不久前美国烧伤协会主席Dr.Deitch讲：“我们美国的烧伤界医生都是外科医生，都学会了怎样用手术刀割病人的皮和植皮，而不知道怎样长皮。”由此看来美国人非常科学，对中国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持积极态度。他很希望把中国的技术引进美国，同时还希望政府予以支持。泰国的医生也是如此，并屡屡派观摩团来我国几家分中心参观学习，在临床治疗上取得了显著成绩。我们说，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效果究竟怎么样，不用我讲，尽管有的外国人尚未完全掌握这项技术，但他们在深Ⅱ度烧伤创面治疗方面确实也取得了新的突破，泰国、新加坡和叙利亚则获得了大面积Ⅲ度烧伤的治疗成功。
二、关于深度烧伤创面的处理与疗效
关于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疗效应当说已成公认的事实。在昨天召开的“全国烧伤康复明星”评选及“科技进步奖”评审会议上，我们都为一个乡镇卫生院能治愈100%烧伤面积的病人而欢欣鼓舞，这在西方听起来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不要说乡镇卫生院，就是国家级的医院能成功治好烧伤面积如此之大、而且伤情如此严重的病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如果说治愈后无残疾，那在世界其它国家也是没有记录的。对烧伤病人的治疗不仅仅是为了救治，更重要的是没有残废。这种医疗水平，在我国的乡镇医院实现了，其成就应当归于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应当归于他们严格而认真的规范了技术操作规程。通过这个实例，我们可以悟出这样的道理，即我们不能再继续让病人忍受刀伤之苦，不能再让那些唱着高科技调子的人蒙骗烧伤患者。所以，我们第一个任务是要唤起民众，呼吁医生们要提高湿性医疗技术水平，改变旧的思路。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发展了多年，我们从这种学术斗争过程当中走过来，但是在斗争当中有极个别不同学术观点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一边搞学霸，一边把那些因刀伤造成的伤残病人自称为是世界奇迹疗效，并骗取国家的信任，获得科技进步一等奖，还当上了院士。现在我们正式提请国家有关部门要重新审查，因为他并没有公正客观地进行检索，所以我们近日出版了《烧伤医疗技术蓝皮书》，此书科学地公布了世界烧伤治疗的现状，实事求是地让大家了解中国和世界的烧伤治疗技术与疗效水平，并公布多项科技成果。
关于“全国烧伤康复明星”，至今已连续评了三届，根据今年所评15例分析，无论其烧伤面积还是烧伤深度，都已超过了前两届，既有高龄患者，也有小儿患者，而且化学烧伤占有相当大的比例。有一例烧伤面积达100%、以深Ⅱ度及浅Ⅲ度烧伤为主，而且是在一所乡镇卫生院治愈的。在烧伤康复明星中还有一例大面积磷烧伤患者，烧伤面积达80%。据国内资料记载，磷烧伤即使面积只有5%，如处理不当也是相当危险的。中等面积的磷烧伤必然出现肝、肾等主要脏器损害或衰竭，抢救成功率也相当的低，所以多年来一直采用手术切除病灶方法，以减少磷的吸收。然而，我们介绍的这例大面积磷烧伤病人，并没有实行切痂植皮手术治疗，而是采用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治疗，尽管也发生了肝、肾功能损害，但他却获得了新生，而且没有留下任何残疾。当然，这仅仅是一例，今后应对磷烧伤进行深入研究。我们设想搞一个实验研究基地，对湿润烧伤膏对磷烧伤的治疗作用及机制等方面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以期指导临床治疗。
关于Ⅲ度烧伤创面的处理问题，已在《烧伤医疗技术蓝皮书》中作了部分介绍。为什么基层医院比有条件的医院治疗效果好，他们所治疗的病人瘢痕轻微，主要根源在于创面愈合是MEBO治疗下的愈合。为此，我们要强调医学的整体概念，它不是一个简单问题，世界上已经把绝大多数的遗传基因的染色体密码作出了详尽的解释。人类在生命科学上最大的两项技术是干细胞研究和基因技术，1999年二者分别被美国《科学》杂志评为人类十大科学成就之第一和第二位。当遗传基因公布以后，相信在医学上会有一个更大的突破。今天，湿性医疗技术已在大部分烧伤病人中获得成功，这就是人类干细胞研究的一大成就，因为Ⅲ度烧伤，尤其是浅Ⅲ度烧伤都能在最后生长出新生的皮肤，我们从头到尾都目睹了这一令人信服的治疗结果。目前认为还没有一种能超越它的方法，故认为这种疗法是目前最成功最可靠的方法，是人类科学技术最前沿的成就。但应指出，为什么有的创面治疗效果好，有的不好，问题很明显，主要在于规范技术操作规程，减少刺激。Ⅲ度烧伤特别是浅Ⅲ度烧伤，不应该出现明显瘢痕畸形；如用湿性医疗技术治疗深Ⅱ度烧伤出现瘢痕，那是医师的责任。为什么Ⅲ度烧伤出现瘢痕，除病理损伤严重，深度过深以外，与间断治疗有一定关系。因为在再生过程当中，真皮层受到刺激。我再重复一下，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在治疗过程中的一个关键环节，就是局部不应有任何刺激反应，也不应该产生细菌感染。昨天我们在专家委员会上简单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讲了我们的观点所在。皮肤有几大代谢，即脂肪、糖、蛋白质、水和维生素的代谢，只有保持这几大代谢的正常进行，皮肤才能健存。烧伤皮肤也是如此，必须恢复它的几大代谢，为皮肤的修复创造有利条件。然而在以往的烧伤教科书里并没有讲这些东西，所以也很难看到。烧伤创面不能用清洗方法处理，一旦用水冲洗，会影响MEBO的效用，所以病人出现高热寒战，这是一个关键问题，应尽可能地减少刺激。如果是Ⅲ度烧伤，创面一定要及时而小必地保护好，不然就会造成污染；如果系大面积烧伤，若先清洗后用药，则清洗会失去大量蛋白，清洗后再用MEBO不能及时发挥其有效作用，有可能导致严重后果。对病人的治疗有一个录象，病人烧伤后在364医院治疗，立即实行耕耘疗法，在皮肤被划开的同时，皮肤马上就变软了。因为在烧伤后的这段时间内，毛细血管已受压，一旦减压，血液循环得到恢复，本来是Ⅲ度烧伤的损伤，真皮下层组织血液循环也恢复了。如果病变在面部，处理方法更应如此。
关于Ⅲ度烧伤残存创面的处理问题，一定要弄清这种创面里面有三种组织成分，而且与创面修复都有着直接关系。一是纤维组织，二是血管组织，三是残存的表皮信息细胞。MEBO治疗过程中，在残存组织表面形成一蛋白膜，残存创面中的一切反应全靠蛋白膜的存在，在处理过程中一定要注意保护这层蛋白膜，不能施加任何损伤。膜的组成物质是脂蛋白。Ⅲ度烧伤创面的组织修复焦点是从肌肉组织中能否生长出上皮细胞来。在5年之前，澳大利亚学者认为，血管内皮细胞可以变为上皮细胞，肌肉组织产生纤维细胞，我们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所治疗的深度烧伤创面，经过组织化学染色证实，Ⅲ度创面可以出现皮肤细胞再生，而最初的细胞为干细胞，它经过一系列的转化过程后，最终达到表皮化愈合，因该项研究已经过先进的组化染色方法证实，最终生长的细胞为新生的表皮细胞。对于深达肌肉层的烧伤，我们将实行分离上皮干细胞，进行干细胞种植技术，达到治愈肌肉层烧伤的目的。1999年在新加坡召开的皮肤愈合研讨会上，欧美、澳大利亚这些发达国家的皮肤移植研究专家们介绍了他们通过动物实验的组织胚胎学研究，认为可以使皮肤再生。会议就人的皮肤一定可以再造取得了共识。从实验角度认为皮肤再生必须要经过一个渠道，究竟是胚胎学还是克隆技术，大家都作了认真讨论。器官是如何复制出来的，这是人类更加关注的问题。如果人的器官能够复制出来，相信人的健康水平和生活质量也必然有一个很大的提高。人的皮肤再造研究在国际上刚刚起步，都在预测必定有干细胞参与，而且由干细胞开始最终过渡到皮肤细胞。但什么时间可以完成皮肤再造，估计为期不会太远。外国学者认为至少要20年。而我们的研究已完成了皮肤原位组织干细胞的再生,实现了皮肤再生，比西方提前了20年。
综上所述，湿性医疗技术治疗Ⅲ度烧伤创面的原则是，早期解除坏死皮肤对深部组织的压迫，保护烧伤的皮肤全层，促使皮下组织中皮肤信息组织的皮肤干细胞转化，形成新的皮肤。在液化排除坏死真皮组织的同时，培养新生皮岛组织，再促进皮岛组织蔓延覆盖皮下组织，从而形成新的皮肤，使Ⅲ度创面自然愈合。对肌肉层损伤的Ⅲ度创面，因为它超出了皮肤烧伤的范畴，目前的处理原则应是借助于手术将坏死层大部分切除，剩余的坏死层则用MEBT/MEBO液化排除，培养肉芽组织，而后种植皮肤干细胞，至创面封闭愈合。同时强调，对Ⅲ度坏死皮肤的减压方法是在伤后即刻用齿深1mm的刀锯条，将坏死皮肤横行、纵向划开，尔后随即用MEBO保护换药，清除创面脱落或已液化的组织。只有这样做才能更有效地发挥MEBO的药效作用，促使皮肤组织以顺应于自然规律而达到生理性愈合。
三、今后的任务
在过去的十二年里，我们有了先进的科学技术水平，我们有这么多的临床和研究资料，决不能看到中国的烧伤病人再受着过时的医疗技术的伤害，决不能让那些符合于湿性医疗技术治疗的病人误入刀下。故我们再次重申，要团结各学派的技术力量。医生的职责就是要行善、积德。我们曾邀请了中国的烧伤湿性医务人员到乡镇卫生院当高级专家，正是由于采取了这样的措施，才能使一例100%深度烧伤的病人能在卫生院治好。乡镇卫生院的医生可能没有多么深的基础理论，但他们接受了这项新技术，经省级医院专家的指导，他们也成了专家。我们说，湿性医疗技术的专家多数都在基层，因为他们不受西方外科技术治疗烧伤的干扰。当然，下一步我们的方针是，让烧伤湿性医疗技术走进更多的高等学府，走进更多的大医院，让广大烧伤患者接受新方法，从新疗法中受益，不再受刀伤之苦。当然，我们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探讨。我们不仅仅有丰富的临床实践，还要在学术上，在科学研究上，进行系统研究，决不能让外国人掌握了这项技术后，利用他们的科研优势，走在我们的前面。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们封闭学术。相反，我们还要继续扩大在国际上的技术市场，让更多的国家、更多的外国医生掌握这项技术，为人类造福。近来，新加坡频繁与我们联系，计划在南阳石化医院进行国际联合临床研究项目，要对大面积烧伤病人治疗效果随访跟踪。因此，我们应认识到，源于中国的新技术，能在国际上迅速展开，我们中国的专家们绝对不能落后，要提高我们的医疗技术水平，提高我们的科学素质，提高我们的学术水平，只有达到这三个提高，我们才能发展。20世纪30年代，在美国只有18位烧伤研究人员，结果不到十年就造就了世界性的一流队伍。我们仅仅走过了十二年，中国有了如此庞大的队伍，相信再过十年，中国的烧伤治疗技术一定会替代西方的传统医疗技术。
我们将采取的措施之一是对外接收培养任何国家的临床医生，让他们尽快掌握好这项技术。第二个计划是要把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烧伤专业委员会的组织壮大，要让省市乃至县、乡级都成立烧伤分会组织，我们这些代表将是相应的省市或县乡地区的组织负责人。要使我们的各级组织网络化，实实在在的为老百姓、为烧伤伤员办实事。另外，我们还要组织各省级医院和医疗中心成立一个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医疗集团。只要把以上这三个问题做好了，我们的临床实践、学术水平、基础研究等方面都会出现迅速发展。
关于科学研究方面，过去我们做了大量工作，有不少结论性的资料已编入《烧伤医疗技术蓝皮书》。因此说，《烧伤医疗技术蓝皮书》实际上是一部已做出定论的巨著，可供广大医务工作者应用参考。我们在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方面有了很多丰富的经验，并培养了一批人材。为了进一步适应今后发展的需要，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烧伤专业委员会将进行换届改选。新的烧伤专业委员会委员必须具备有指导和治疗大面积烧伤的能力，否则就失去委员的意义。我们要办好我们的杂志，这是我们的宣传窗口，一定要把好质量关。应当认识到质量就是生命，只有高水平的研究论文，才能体现出我们杂志的质量，我们的杂志才有生机。我们将把杂志发行扩大到5万份，以满足广大医务人员和科研人员的需求。相信我们的杂志在大家共同努力支持下，一定会越办越好。关于科研方面，这次会议将宣布2000年第一批科研项目，首批拨发科研经费30余万元。我们的科研项目比较多，而且起步也比较高，凡有科研项目的研究人员尽快上报，一旦经过专家详审通过，便可据情拨发科研经费，保障计划如期完成。我们从去年就组成了教科书的写作班子，计划出版130万字的巨型著作。张向清教授已经完成了他50万字的写作任务，王广顺教授已经完成了30万字的写作任务，我这里有40万字的写作任务，还有小部分要其他人配合完成。但是，实事求是的讲，在基础研究方面还有不成熟的地方，还缺乏一些最系统性的东西。所以2000年的任务就是要集中治疗和总结一些大面积烧伤系统治疗经验。湖南医科大学附属三院就承担了三个最重要的课题，将来要把研究结果汇入教课书中。再有一年多的时间，把第一本著作出版。事实上，中国和外国的教科书已经提到了湿润烧伤膏可以治疗深Ⅱ度烧伤。今年的科研经费是500万元。我们的指导思想是为了烧伤医疗新技术的发展，让源于中国的新技术在中国发展壮大，21世纪的烧伤治疗学术主体是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是中国人的医疗思想体系。因此我非常希望我们这一代人要成为站在21世纪领导地位上的高素质人材，成为这个学科的领导阶层。这就是我们要实现的总目标。谢谢大家。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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